他果然被男根上的疼痛从女穴的快感中惊醒,眼睛里闪烁着明晃晃的恐惧,双手在空中慌慌张张地挥了几下,然后轻轻地掌在我狠捏他下体的藤蔓上,也不敢扯开那几根细细的植物支蔓,哆嗦着摸在上面一阵发抖,明显是在和自己的身体本能做斗争。

        真乖。

        这份乖巧取悦了我,我松开绞他的力气,把操在他尿道里的藤蔓重新动起来。

        那地方已经被我插肿了,嫩嘟嘟的黏膜肉四面八方地推挤着我的藤条,微白的精液被我堵在这根小小的肉管里搅得乱七八糟,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在我松开力气后也放松下来,摸在我藤条上的手指未曾离开,随着我狎玩他尿道的动作轻轻地摩挲着我,像是对刚刚才对他施以极刑的藤蔓多眷恋似的。

        太可爱了,以至于我还想欺负他。

        我站起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居高临下地俯瞰我的可爱小狗:“用你的手把屁眼掰开!”

        他一向很乖,也没有什么羞耻心,听到我的命令,立即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屁股肉都被他自己掐得鼓了起来,也不知道痛不痛。

        仙界不知道多少人肖想过的那副修长柔韧的身体,就这样穿着一身乱七八糟的女装,被藤条吊住一条腿躺在我冰冷陈旧的地板上,丝丝鲜血从破皮的肌肤间顺着他线条漂亮的大腿往下流,光洁饱满的股肉被他自己修长的手指努力掰开,露出股间被植物藤蔓淫虐戏玩得通红烂熟的两副性器官。

        也不知道仙界众仙看到这番场景,是更想砍烂我,还是更想干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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