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晃了晃屁股,发出一声短暂的痛呼,转过头来看我。
我捏着那墨条在他穴里来回摩擦,向他宣告:“你弄坏了我一件东西,我就玩一次;弄乱我一件摆设,我就打你十下。”
趴在床上看我的人眼波流转,眸中似有万千星辰闪烁,随后嘴角一勾,轻轻笑了。
我权当他默认了。
我把砚台用仙术放置在屋子正中:“当然,为了不错怪你,我需要把你弄坏的数量记录下来。”
我指了指那个砚台,语气轻快:“去吧小狗,研墨。”
他听话地缓缓起身,赤裸的脚步踏过凌乱的衣物和破碎的摆设,墨条随着他的走路的动作不住地往下滑,他走到一半又用手将那东西塞回去。
等走到砚台前,他姿态优雅地跪下,把自己的下体里含着的墨条对准那方小小的砚台,雪白的肌肤与漆黑的砚台形成鲜明对比,更衬得他如玉雕般精致。
我抱臂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他垂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绪,并没有着急行动,而是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根墨条,指尖所经之处,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令我心中也跟着有点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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