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恍惚的流看着男人的动作没有躲闪,顺着这个力道被男人并不算脏的靴子踩在脚下。

        他明明没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任何内力,但他被男人踩在脚底却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他明明那么想杀掉这个男人。

        年幼时的恐惧和憎恶,随着年岁的增长,日复一日积攒到了现在,逐渐发展成了恨。

        可是现在的自己为什么不挣扎,甚至嗫嚅半天,还想试图向男人解释自己刚刚的举动是因为什么。

        薄惑可不知道他鞋底下男人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茫然和纠结,也懒得知道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情,他脚上使劲,恶劣的碾着脚下男人的脸,那动作仿佛不是对待自己的大徒弟,而是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

        “为师之前跟你说过什么,这才过了多久就忘记了,还摘掉帽子恶心为师。

        再摘掉帽子把你这张烂脸露出来,直接把你脖子踩断。”

        男人的靴子移到流脖子的位置威慑性的滚动着,而脸上鞋子的移开,也使流顺利的看到薄惑脸上的表情:

        厌恶,嫌弃,再无其他。

        男人垂眸,掩住了可能他自己都没发觉的低落,一声是从被人压制的喉咙里缓慢的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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