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的,绝对压倒性强大的力量像一只大手拍向蒋骆这只虫子。

        蛮狠霸道的内力裹挟着剑气转瞬即至,血肉之躯哪里能与其抗衡,瞬间炸开,仿佛是被人碾死的蚊子一般,男人血肉骨骼以及他身后骑来的那匹棕色宝马皆化作烟花般的血泥向后铺散开。

        而帮完宝贝徒弟解决完垃圾的老者仿佛是支撑不住虚影一般再次凭空消失。

        而师父的再次突然消失让没来得及询问内心疑惑的薄惑微微张了张嘴后抿紧。

        没了师父帮忙提剑,薄惑手一滑,根本拿不起的重剑掉在了地上。

        真的好重……

        这重剑掉落发出的沉闷声响终于是把身后刚刚被内力波及生生给拍清醒的流惊得缓过神来,他此时眼里翻腾的欲望还未完全收回,好在有兜帽挡着,为他遮掩住脸上蒸腾的烫意。只见他连忙规规矩矩的在薄惑跟前跪好,恭敬请罪:

        “是流无用,劳烦师傅出手。

        愿受责罚。”

        终于解决满口污言秽语的脏东西的薄惑心情十分舒畅,看着脚底边跪着的废物徒弟也稍微顺眼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感觉现在大徒弟的表现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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