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人将大殿完全清理干净,男人几乎站不起身,只见他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晃晃荡荡的离开。

        后面的事,有人跟薄惑提过一嘴,这个蒋骆回到合欢宗就病倒了,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醒,醒来之后也是浑浑噩噩的不吃东西,再因为他的那根东西用不了了,合欢宗宗主觉得这个人已经废了,就直接撤了男人大长老的职位。

        回忆起所有事情的薄惑对如今的局面没觉得紧张,虽然自己已经不是三年前的自己,外面的大徒弟也不是什么规矩的家伙,但以他对这大徒弟多疑性子的了解,此时的流即使感知不到影人的气息,也会怀疑那几个人是不是都在周围盯着。

        毕竟早上影人还规矩的服侍自己穿衣束发,如今这关乎安全的情况,影人怎么可能不在,所以,就算这个叫蒋骆的动手,影人虽然因为距离远有极小的可能无法第一时间救下自己,但外面自己这个大徒弟,在影人的视线下,也会伪装起来,装成普通师徒一样保护自己。

        所以马车内悠闲坐着的男人不见一丝担心,只是有些起了兴致般靠着窗撑着下巴挑起帘子一角,往外试图看看这个蒋骆到底什么情况:

        当时被自己吓成那样,怎么如今说话这么中气十足,完全看不出属下嘴里浑噩的模样。

        至于蒋骆张狂的问话,薄惑不屑的无视了,当初觉得杀他脏了手,如今也是。

        但这沉默明显激怒了本就情绪激动的蒋骆,他跳下大马,提着剑就冲着马车奔去,而马车前的流被他无视了,他似乎笃定这个人不会拦住自己。

        但他失策了,只见全身笼罩在黑色下的男人兜帽下摆无风自动,男人缓缓握紧黑色重剑斜在身侧,显然准备动手。

        蒋骆看着在江湖中颇有恶名的无鞘重剑,并不想在男人身上浪费时间,左手一转,不知什么东西被他弹了出去,蒋骆虽然动作隐秘迅速,但还是被流发现,那把重剑在他手里使的比匕首还要灵巧,一个格挡便将打到面门的暗器挡了下来,但这个举动正中蒋骆下怀。

        包裹着不知名粉末的纸包在接触到剑身的一瞬间,就被附着在剑上的内力振的炸开,而内里装着的东西也就顺利的迷了流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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