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冷淡张狂但配上他那张稚气温良的脸怎么看怎么奇怪,就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面前坐着的红衣男子仿佛是感知到什么突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窗边,侧着身仿佛怕谁看到一样从缝隙里向下看去。
“我得走了。
记住我说的话。”不知看到什么的红衣男人最后提醒了一句便从另一面窗户飞身离开。
他那着急逃离一副害怕被人认出来的模样倒是引起了尚凌官的兴趣,男人走上前一把推开窗户,抱着手向下看去,便看到客栈门前停下一辆马车,那马车看着颜色深沉一片,但在男人这个懂行的眼里一眼就看出其材质不凡,这整辆马车打造出来何止万金。
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哪方势力要凑热闹?
当他看到从马车车前跳下来的兜帽男人后便一切都明了了,尚凌官缓缓的笑了,那笑容灿烂极了,却又莫名诡异。
妙极了,刚聊这人,这人就来了。
“蓝扇,进来把人处理了。”
门外候着的灰衣男子听到声音后推门而入,尚凌官此时已经坐回了椅子上。只见蓝扇将床上已经死透的女人连同着被血浸脏的被子全部卷了起来,他动作时,能清楚看到那赤裸女人的腰腹位置赫然有个碗口大的血洞。
而后只见这人背着尸体从刚刚红衣男人离开,还未关上的窗户跳了出去。
而去哪都被人惦记的薄惑此时正软绵绵的躺在马车里按着肚子疼的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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