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难道你真的染上什么重病了吗?难道你的身体无法承受我先前的精气所以病了吗?

        阿修罗焦躁不安地在飞机上踱步,若不是机内广播要求乘客回到各自座位,恐怕机舱地板都要被他踱穿了。

        当飞机终于降落后,帝释天仍在痛苦地呻吟着,但阿修罗不知他究竟在何处,只能先前往弗栗多的住处打听情况。

        连续按了数十下门铃后,弗栗多不耐烦地打开门接待了他:“门铃按一次就够了,我又不是聋子。”

        “帝释天他在哪?他现在非常痛苦,他为什么那么痛苦?他是生重病了吗?”阿修罗揪着弗栗多的领口连连质问。

        “你别那么急,仔细听他的呼吸。”

        于是阿修罗松开了弗栗多的衣领,静下心来,仔细倾听到了帝释天奇妙的呼吸声。

        “……这种呼吸法,是缓解阵痛的呼吸法吗?可是我和他最后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九个月之前,即便是混血,龙族起码也要在母体待满一整年,所以那不是我的吗?原来九个月之前的那天他早已经跟别的男人有了……所以他那天真的想刺杀我……我还急急忙忙地赶回来,我竟然还相信他没有背叛我。”

        弗栗多无视了阿修罗愈来愈轻的自言自语,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回来得也真巧,或许他是知道你要回来,所以今天打了催生素,我和老婆都劝过他,让他去龙族的医院,可他偏偏要在你们曾经同居的公寓里生产,都不能打无痛麻醉,但是他说那里最安心,就算不打麻醉,也不会害怕,而且疼痛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阿修罗没有仔细听弗栗多说了些什么,帝释天撕心裂肺的一声悲鸣强行将他从混乱不堪的思绪中拉扯了回来。

        “就算孩子不是我的,帝释天依旧是我的!”阿修罗连行李箱都顾不上拿,火速冲出弗栗多的别墅,朝他们大学开学前租的公寓跑去,然而当他赶到公寓的时候,帝释天已经不在那里了,密闭的屋内只残留着鲜血和羊水的气味,其中又混杂着些许帝释天的汗味与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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