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森起身径直走了,留下孙夏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座位上。

        外室?他吗?

        孙夏过了好久,才迟钝地想起其实他和荣信辞现在是合法的夫夫,而且之前见荣意辞的意思,并没有觉得他们结婚不合适。

        可是为什么陈礼森说的话那么刺耳,就认定了他要做荣信辞的外室?

        还那么不屑。

        孙夏是懦弱、自卑,可是这么久了,他也明白,陈礼森或许真的不怎么看得起他,就想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一样。

        他好像真的很惹讨人厌。

        孙夏扶着冷下来的茶杯,静静地看着茶汤倒映出来的自己。

        如果那时候,活下来的人是哥哥就好了,像他这样的人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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