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夏指尖搭在荣信辞的脸颊上,亲得迷迷糊糊的,身体轻微地上下摇晃,他感觉自己脊背都一阵阵蹿着酥麻。

        而荣信辞早硬了,却始终不愿意放开他。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亲吻这么舒服、这么爽呢?

        荣信辞不是没亲过人。他十八岁那年,小舅魏从云就安排自己调教好的奴宠给他开了荤,后来他交往过女朋友,睡过外围,也睡过正经的明星。亲吻、性交,对于荣信辞来说就是发泄精力和欲望的途径,他的好感来得快也去得快,喜好也不固定,只要人干净、合眼缘、会伺候,他并不在乎自己睡的是谁。

        尤其是学业忙起以后,钱就能买来的性就尤其方便了。

        荣信辞和小舅魏从云不太一样,魏从云热衷性爱游戏,喜欢玩调教,还收了不少奴隶,荣信辞却没有那么重的欲望。他只觉得做这事久了也无聊,不就是皮贴皮、肉贴肉的活塞运动吗?每个人亲着差不多的嘴巴,叫着差不多的床,还不如做实验有意思。

        因此魏从云曾经哀叹他不知乐趣,就把人当单纯的飞机杯用,玩都不会玩。而在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荣信辞开了录音。

        “小舅,我准备把这段话发给我爸。”

        魏从云拧着眉看着他:“不是吧,你小子坑你舅?”然后认栽地给荣信辞转了五千万封口费。

        不过,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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