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夏虽然学习能力不强,但这些年也算长了见识,即便很难像陈礼森他们那样说出个所以然来,也还是能大致地辨认一二。

        这栋宅子古朴庄严、低调奢华,风水、园林、装修、摆件无一不考究细致、底蕴悠久,管家和佣人们也是训练有素,无论是穿着谈吐还是一举一动,都极其熨帖,这样的素质绝不是半路出家的花架子。

        这宅子的主人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这么想着,孙夏抬起了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荣信辞的侧脸。

        荣少爷真的好厉害。当初想带他去“进献”的那位客人到了人家家里都毕恭毕敬的,荣信辞却悠闲自在,路过小桥时还瞧了瞧里面的观赏鱼。

        “这鱼是不是太肥了?”荣信辞突然说道。

        管家回道:“快五十斤,不算胖,它个子大,都一米了。”

        孙夏看过去,发现荣信辞说的是一条又大又胖的白身红斑又染墨的大鲤鱼。荣信辞一抬手,那鱼就游了过来,脑袋顶出水面,像在跟荣信辞打招呼。

        荣信辞收回了手,轻笑道:“还算有良心。”

        管家道:“您救了它,它肯定记得。”

        荣信辞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继续朝前走去:“那算什么‘救’,就是随手之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