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荣信辞不高兴了。

        孙夏实在有些憋不住了,面色尴尬又着急:“荣少爷,我想上厕所……”

        “不早说。”

        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荣信辞站起身来,把孙夏的吊瓶取了下来,“走,上厕所。”

        就这样,荣信辞在病房里照顾了孙夏三天。

        为了调节彻底紊乱的信息素,孙夏必须一直输液,无论白天晚上都是荣信辞掐点守着,差不多没药了就去护士站叫人换药。孙夏心里过意不去,但只要他一开口,荣信辞就会板着脸凶他,一来二去,孙夏就不敢说话了。

        第三天傍晚,孙夏停药,荣信辞立刻走了,却还留下了魏叔照顾他。

        那几天,孙夏虽然害怕荣信辞,却觉得他特别可靠、特别温暖,有时候他睡得迷迷糊糊能感觉到荣信辞在给他掖被子、擦汗、试体温,就像从前哥哥照顾他一样。

        孙夏知道自己不该产生这种奇怪的妄想。

        荣信辞愿意照顾他是因为他人好,换个人他也不会见死不救,潘佑安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孙夏也应该认清楚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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