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信辞垫着疼得麻木的脚在罗汉床上坐下,又挥手将罗汉床正中间放着茶盘香炉的小几给推倒了。
“哗——”
“砰——”
“我没事……”
孙夏在门外听得心惊肉跳,也顾不得荣信辞同意了,用力地推了推门。门没有栓也没有反锁,孙夏却没有注意到,一进屋就直奔荣信辞而去。
“少爷!”
荣信辞的交领上衣敞开,露出锁骨和胸肌,他靠坐在罗汉床上,单手架在雕花的围栏上,手指支住了额头。烈酒一般涌动的信息素从他身上传出来,像是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翻涌不息。
“不是叫你别进来吗?”荣信辞佯装不悦。
孙夏被他如有实质的信息素包围着,双股战战,但看到荣信辞的脸上压抑不住的痛苦神色,又看了看地上瓷器碎片,他心一横便问道:“少爷……您要闻闻我的信息素吗?”
荣信辞差点就脱口而出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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