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峰臭着脸,用右手把别人心心念念的大宝贝塞回了裤裆。许是贞操的安危保住了,贺峰的怒气落回至正常水平,至多没了刀人的想法,但仍没好气道:“我是死人吗,这样还不醒?”

        陈弋追随着躲进灰色三角裤中的鸡巴,眼神缠绵,恋恋不舍。贺峰打了个寒颤,怒气值复又回升,手肘压着他的后颈,就把人反身压制在了床上。

        陈弋:楚楚,我刚刚怎么说来着?

        楚楚:你说他会把你按在床上大Do特Do。

        经常训练的贺峰对人体结构很了解,压着时能明显感到对方整个身体都软下来,肩脊、腰椎,没有一丝紧绷感,像是完全放心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他。不寻常的热度透过接触的地方攀升过来,本来他身上就一条内裤,此时的感受尤为明显,明明压制的人是他,贺峰却仿佛被反向压制一般想要挣开对方身体。再加上身下人是个喜欢舔男人鸡巴的变态,贺峰快速松了手,他自己也觉得这个举动多少有点虎头蛇尾,便怒气勃发的踹了对方一脚。

        被踹到床下的陈弋还不忘打圆场:咳咳,再接再励。

        楚楚:活该。

        陈弋倒在车身与床的夹缝中,要不是他及时互住头,恐怕得摔个脑震荡。陈弋的手沿着床缝一路摸到屁股,对着被踹的部位搓了搓。好巧不巧,屁股正好卡在夹缝中,陈弋现在连转个身都困难,一时解救不出自己遭罪的屁股,只能用手搓着缓解疼痛。

        贺峰很清楚,那一脚没留情,随着陈弋的动作,他的目光不由自主放在那被卡住的屁股上,不过刚才还硬气得不吭声的人,这会儿倒是开始呜呜叫唤。

        贺峰嘲讽他现在的装腔作势,“贱货,现在知道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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