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那声湿了,似是有黏糊糊的液体淌入耳朵,他没有用故作天真的语气,而是用成熟悦耳的嗓音,对着比自己小的贺峰喊哥哥,因为说得慢,所以咬字清楚,带着不欲被人发现的气音,像是在替他们遮掩着什么。贺峰整只耳朵红得滴血。

        陈弋还在说:“等下我爬山的时候,被人看到怎么办?会不会问我后面流水的事?”

        “贱货,都是你自找的。”贺峰冷静的提出质疑:“而且你不是女人,你的身体构造出不了那么多水。”

        听着他越发浓重的呼吸,陈弋才知道他不像表面那么冷静,噢从这根烫得着火似的东西也能看出来。陈弋用拇指抠弄马眼,那只红色的耳朵太惹眼,让他忍不住偷偷舔了口,“我还记得你这里,如果弄出一点水来,龟头就变得又嫩又滑,摸着别提多舒服了,呜呜给我嘬一口好不好,哥哥?”

        陈弋加紧双腿,他也早硬了,想把贺峰的大鸡吧含进嘴里,但现在的场合明显不适合这样做,所以他只能找代偿一样,一口一口去碰贺峰的耳垂、耳骨。

        察觉到他试图把耳朵吃进嘴里咀嚼,贺峰终于开口制止他,“够了!你别太过分!”

        陈弋感叹一句男色惑人,控制了下发骚的身体,专心致志得服务手中的肉棒。可能是知道这不是能慢慢调情的好场合,他的手没有迂回婉转的轻挑揉捻,而是每次都大开大合大包大揽的直搓到底,食指与拇指拢成圈,从龟头顶部往下撸动,他把自己的手当成一个活着的肉套或是肉锢,套弄着贺峰硬得发红发烫的阴茎。

        “嗯!”贺峰抓紧烧烤架,他性经验丰富,但也没有试过这种户外,在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地方被人撸着发烫的阴茎。他的手没有女人那么柔软,力道也粗鲁许多,可是机械的动作却在每每即将达到顶峰时变得匀速而缓慢,在清醒的意识下,贺峰被他送上一个个小高潮,却不曾真正释放。理智告诉贺峰,要抵制这种快感,不能沦为欲望的奴隶,尤其是在这个只会得寸进尺的男人手中,但事实是大脑追逐着这份刺激,渐渐被欲望所充斥,发现陈弋停下来,还不满的去戳着对方的手。

        原来是陈弋因为小小贺那剩下的三分之一,怜爱之心发作,放弃了大棒子,改为钻进内裤中,去抚慰无人问津蛋蛋和根部,那隔靴搔痒的小动作非但没有给贺峰带来安慰,反而招惹的欲望上头的男人更加欲求不满。也许是感知到陈弋此刻柔软的心态,贺峰心一横,顾不上一直以来的排斥,抓出陈弋的手重重按在汗津津的肉棒上。

        风吹起女人发丝,赵曼抬头看向像个木头似的直挺挺坐在那的男人,“怎么烤了这么久,我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