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路上,插着口袋,手上拎着,

        下山的风景有些单一,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灌木,兴许昨晚下过雨,脚下的水泥路有一半是湿的,也可能是被山泉水打湿的。他走在路中央,经过一个转弯时,道路变得只有原来路口的一半,他沿着原有轨迹,身体倾向没有护栏的那一面,头顶横生的枝桠刮了下他的额头,楚一看他继续不偏不倚的走着,没有因为害怕而转向山体那一面,也没有为了找刺激在边缘驻足徘徊。

        楚一打破沉默:“你演起社畜来很有心得。”

        “这怎么不能算是本色演出呢?毕竟在我的出生地,我就是个社畜。”

        山上的风有点冷,陈弋反而揽起了袖子,手插着口袋,略湿的头发,舒展的四肢,是一种有别于平时他给人的感觉。

        楚一以为能坐在董事席,拥有一票否决权的人并不属于社畜范畴。基于他对现代世界的认识,这种人物应该被称为打工皇帝吧,虽然不是老板,但绝对不是普通打工者。但再怎么惊才绝艳,依然如萤火,只能看到一地灰烬,至于燃烧前的璀璨却不为人所知,严谨的说,是不被剧情所感知。

        楚一:“你看到他们的反应了吗?他们对你的行为感到羞耻。”

        陈弋欢快的说:“一帮还没有进入社会的小屁孩,要是他们和我一样,就会知道我跑这么快,只是想要逃离职场罢了。”

        “贺峰看你时鼻孔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不准备挽救下吗?别忘了你真正的任务。”

        陈弋突然正色道:“你听说过一句话么?”

        楚一竖起耳朵:“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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