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贺峰甩开他,就见他如打蛇上棍一般捏了把肱二头肌,又拍了拍背部撑起的蝴蝶骨,俯在贺峰耳边说:“这棵树长得真好,要做点什么都被挡住了。”
贺峰看着面前粗壮的树,感到一股恶寒,总觉得他不只是在说树。“我劝你赶紧滚,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只是不想被人知道和你搅和在一起。”
陈弋没骨头似的倚过来,贺峰赶紧避开,虽然身体没有被蹭到,但他坐得歪七扭八,给人的感觉便侵略性十足。贺峰别提多难受了,但这种难受在陈弋随后的话里烟消云散。比起歪曲的事实被人捅出去,贺峰发现这些都可以忍受。
“你说的对,因为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要怎么和他们说,说大直男的鸡巴被死同性恋含在嘴里,硬得爆炸的样子吗?”
贺峰这回是真的捂住了那张嘴,那张讨人厌的,老是说些乱七八糟的嘴。他的大掌死死捂住陈弋,陈弋呼吸急促,喷得他虎口一阵灼热。
“唔唔!”听到他的挣扎,贺峰立刻松手,有些急道:“你别乱叫啊!”
陈弋不住点头。
“管好你的嘴,敢乱说话就死定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妈的,贺峰抓了抓被嘴唇刮蹭的掌心。
陈弋:我觉得我们的角色反过来了,我好像个逼良为娼的大恶人。
楚一:你不就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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