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芦隐,是平津侯的名讳。

        藏海长而浓的眼睫微颤,宽大衣袖下苍白的指尖亦在不住抖动。他该有多久未曾听到这个名字?

        是仇人?是腹中宝宝的父亲?或是自己前半生的纠葛?种种思绪夹杂着苦痛涌向心头,藏海最终没有应永容的话,仍逼问玥儿的下落。

        聪明如他,怎会看不出永容故意岔开话题?玥儿应是凶多吉少了。

        触及他侧颜的泪痕,永容只道:“你在这宅子里好好养着身子,每日按时用膳喝药,十日后告诉你那女娃的下落。”

        藏海闻言却道:“王爷只需告诉我她是生是死?至于住处膳食等,不劳王爷废心了,我如今是戴罪之身,这些伤痛是必须要受下的惩戒,怎敢躲在此处享乐?”

        永容看着锦被下那抹若隐若现的春色,却有些莫名的烦燥和嫉妒:“呵…被仇人操?怀了仇人之子?又受丧子之苦,也算必须受的惩戒?藏海,别跟本王用你们文人那套弯弯绕绕。若陛下和京中那些个知道你怀有这个孩子,你以为他们会轻易饶过你?”

        藏海垂眸不言,他知道永容是何意。京中那些以色侍人的传言,确实不假。他这绝色皮囊和双性的身子,从一开始步入官场,就避免不得委身各大权贵的命运。

        他至今仍忘不了那场宴会,那时他初入平津侯府,是侯爷手下的幕僚。有一日他因为惹怒了侯爷,被侯爷送到了宴中,当做是世家贵族的消谴。

        他被剥光了衣衫,双腿摆成大张的姿势仰躺在案上,众人看着他下身异于常人的女穴如获至宝。

        “这骚货既然有女子的穴口,岂不是会生孩子?”有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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