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沉,就要睡去了。

        “你个骚货,你倒是爽了,老子还没射出来,快起来!”萧冥夜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拽起方景硕,只是高潮后的他像一滩烂泥,拉起来就瘫在了萧冥夜的身上。

        萧冥夜刚想咒骂一声,就察觉到一团火热抵在他的大腿内侧,他低头一看,是方景硕的粉嫩的阴茎。骚货,身体软了,几把还硬。

        萧冥夜用绳索捆住方景硕的两只手,而后将绳索悬挂在房梁上,方景硕就这样两脚离地被挂了起来。

        手上的疼痛迫使方景硕醒来,他有些迷茫地望着萧冥夜。

        萧冥夜看出他的困惑,却避而不答,转身走向屋内的鱼缸,鱼缸内一条鲜活的大章鱼正在自由活动着,他伸手将章鱼从水中拿出。

        水中的生物因离水而躁动不安,健壮的触手杂乱地扭曲着攀上萧冥夜的手臂。萧冥夜走到方景硕的面前停了下来,将章鱼从手臂上剥离放在方景硕的阴部。

        章鱼触手上的吸盘紧紧吸住方景硕的阴部,阴茎也全然被包裹其中,马眼更是被强大的吸盘吸力堵住,慌乱的生物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想求得安全。

        方景硕发出呻吟,前列腺液从马眼处被吸出,龟头和触手之间也因前列腺液的润滑而变得不再那般致命的紧密。

        萧冥夜坐在正对面的床上,自己边撸边看着方景硕的反应,他对之前方景硕擅自高潮的行为很不满意,这是对方景硕的小小惩罚。

        此刻,方景硕飘飘欲仙,仿佛从马眼中抽离的不是淫水而是他的灵魂,他从未有过如此紧密的贴合,这甚至让他感到有些疼痛。

        “萧冥夜,不要了,我不要了……”

        萧冥夜正享受着手淫的快感,看着方景硕欲罢不能的表情,他勾起唇角,恶趣味乍起:“你刚才叫我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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