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镜前,简凤池抱胸狐疑地望向桓稚:“你说你被师尊赶出来了?”

        桓稚点头肯定:“我以为一脚下去师祖就该上天了,没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候……”

        简凤池警觉:“你说什么关键时候?”

        桓稚舔舔牙尖:“空太久了,这个师尊不经搞,一下子我怕吸死,就只好玩点刺激的舒缓舒缓。”

        “别是弄什么见血的玩意儿,他怕血。”

        简凤池想不过这问题的关窍,有点烦躁:“推及从前,他本身是喜凉的毒蛇,爱食生,蛇性浓,动不动就咬人……啧,怎么会胆小怕血呢?”

        桓稚表情微妙起来:“爱咬人,就拔去他的毒牙;喜欢跑,就折断他的筋骨;不亲人,就抱着他快烂掉的一摊子日日用人理教化;呵……很难理解吗?”

        他简单地举例表述:“你曾恨不得把他弄断腿拉进笼子里锁起来,我曾想逼他入魔众叛亲离,除了我这里,其他地方都不能去。”

        “可我们爱的好歹是个人了,师祖爱上的,是条什么也不懂的蛇。”

        “记不住……根本记不住……”桓稚的声音微微发着抖,“下次见面,又落一手血,快离开吧,根本没什么特别的……”

        “啊……啊……!!不能放走!不能!蛇窝里一堆,谁能分辨?打上标记,不会咬人,让它一见面就认出我……跑……多好,起码认出来了……我的蛇最乖最乖,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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