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薇这会儿也明白过来那所谓的“诉冤道”是何意思,其实不过就是换一种方式来凌辱凡犯人,尤以女犯为多。

        让女人赤裸着下体,绳子置于双腿之间,四肢着地膝行,随着女人不断走动的步伐,那粗糙的麻绳也不断研磨着女人娇嫩脆弱的阴户。尤其是那打好的绳结,顶着女人小屄,磨着女人阴蒂,自是让那些女犯不堪忍受,羞辱至极的同时让人却又不得不淫态毕露。

        可柳惜薇这会儿也根本无暇担心别人,在她的面前摆放着一个木质的刑架,中间有一个人宽的平台,两边分别有绳索用来束缚犯人。

        柳惜薇被男人抱着放在了平台上躺着,她下身的裤子被剥去,露出了两条笔直白嫩的腿和挺翘圆润的屁股。仅仅是上半身能够躺在平台上,两条腿被朝着两边分开,扣住了腿弯悬吊起来。

        这样一来,自是毫无遮掩地露出了腿间耻于见人的私处,柳惜薇张开的两腿间是雪白的,出乎意料的是,即使那处早已接纳了数不清的男人,腿心的阴户地带仍旧呈现出了浅粉色的桃心形,看起来稚嫩又清纯。漂亮是极为漂亮的,毕竟是花魁,想必没有几个男人见了能够无动于衷。

        狱卒拿着一柄长方形的鬃毛刷放在水中浸泡打湿,没多废话地就对着眼前裸露在外的肥嫩阴户刷了起来,奇怪的毛刷在她柔软脆弱的嫩肉上剐蹭,刮得她躬紧了身子,想要夹着屁股把腿并起来却又做不到。

        毛刷不算太硬,毛质还挺柔软细腻,上上下下地磨她小逼,尤其骚着阴蒂,磨得人……感觉很奇怪。

        “嗯……别弄了……哈啊……”

        “小逼要被挠坏了!唔啊……”

        柳惜薇从小在妓院长大,身子经过了那些嬷嬷和男人们经年累月的调教,早就变得敏感无比,只需稍稍一刺激,便能够丢盔卸甲,无意识地做出另那些恩客们满意的淫态。譬如此刻被毛刷不停地研磨着小逼,磨得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淫液不断地朝外倾吐,浪荡不堪。

        “呵,真是个骚浪淫奴,爷是挠得你很舒服?比起那些恩客来怎么样?”那狱卒见她这般模样,心下起了些淫邪的心思,干脆直接将手指伸入了那个不停吐着淫汁的骚洞,手指插得那穴“噗嗤噗嗤”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