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云笛的族中人却因此而感到大为羞耻,他们无法忍受昔日的权贵好友们用这样戏谑、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们,尤其她的嫡妹,不禁埋怨起来,“姐姐怎这般丢人?受罚挨几下板子便过去了,她怎就忍不住,竟……竟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发骚,让我以后这脸往哪儿搁啊?”
那行刑的军牢手明显听到了观众们的呼声,仿佛为了迎合观众所好似的,偏生就故意地开始将那刑棍往楚云笛腿间的粉逼砸去。
“喝啊!不、陛下……陛下饶了奴婢吧……”
楚云笛被打到腿间的肉户,娇嫩脆弱的私处突遭棰楚,惊得她整个屁股一哆嗦,天鹅般美丽的脖颈也猛地一伸长,凝脂玉面上尽是痛苦的表情,她被麻绳绑起来的手腕下意识地挣扎,被磨出了一圈红痕,看起来糜烂又艳丽。
“不要打那里!唔啊!贱婢知错了——啊!”
她肿胀烂红的屁股肉似乎得到了短暂的饶恕,取而代之的是刑棍一下下精准地打在她腿间的嫩逼上。
那两片娇嫩的肉不比肥厚的屁股,怎能熬得住刑棍的笞打,不出几下,便已红了一大片,原本粉白漂亮的色泽转眼就成了秋日里树上挂着的红柿子。
楚云笛每挨上一下,身子都忍不住抖一下,屁股也不自觉地绷紧了,屁眼会因收到剧烈的笞责而收缩。
红艳艳的小花一开一合,在空气中轻浮飘荡,这美丽的场景吸引了离她最近的军牢手,他暗骂道:“骚娘们,屁眼也欠揍是不是?”
言罢,他从楚云笛上衣撕下一片布条,团作一团,用手指扒开她的屁眼,将布条塞了进去,恶狠狠道:“堵住你下面淫荡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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