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做过的人太多,早忘了。”
赤井秀一松开了抓住头发的手,改为从发尾一圈圈将头发绕在手上,“忘了?我帮你回忆回忆。”轻吻了一下手中的银发,赤井秀一将琴酒身上本就破烂不堪的血衣撕下,手慢慢地抚上他的身体。
“嗯.…”琴酒轻哼,“要做就他妈快点。”“你是真不怕痛么。”赤井秀一双手逐渐向上,掐住乳头,FBI的手老茧遍布,摸起来微微发麻的感觉让现在的琴酒很受不住,赤井秀一明显察觉到琴酒的呼吸加重后,松开一只手向下摸去,“你硬了啊琴酒。”“你先把戳在我身上的那东西移走再说我。”琴酒反讥。
赤井秀一把琴酒按跪在地上,将他的双手反铐,居高临下地看着琴酒,左手插入琴酒的银发中,右手蹭过他的嘴唇然后伸进去按住他的舌头笑道“希望你的技术不差当年。”
琴酒挑了挑眉,“你别射太早才是吧。”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前端,慢慢将那根吞到最深。
”嘶。”赤井秀一扯着琴酒的头发把他的头向外拉了拉,”你喉咙是真不想要了……”随即又伸出另一只手,按住琴酒的头,自己动了起来。
”别.唔…别他妈.把老子当.唔…当飞飞机杯.了..废物”琴酒因为面前那人的动作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赤井秀一将那根从他嘴里抽出来,手狠狠地擦去了琴酒
因为呼吸不畅而逼出的泪水,”希望你等会也能有力气骂人。’
赤井秀一俯下头吻上琴酒的胸,手向下抚上他早已硬挺的那物,琴酒禁不住他这样挠痒痒似的抚摸,便自己挺腰将胸和那根送到赤井秀一手上,”忍不住了?“赤井秀一笑道。”要么让我爽,要么滚。”琴酒回道。
赤井秀一一愣,随后便就着手上琴酒的粘液当作润滑,插了进去。许久没有做爱的俩人,都被这肉体的契合弄得头皮发麻,爽到同时轻叹一声。赤井秀一慢慢动了几下,感觉到琴酒也适应了便放开动作快速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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