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沫打着吊针,额头上还敷着冰袋一样的东西,在他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身上有人在上药。

        是女医生身边的那个徒弟,两个人的年岁差不多。

        他看着雪沫醒来了,有些惊喜。

        “哎呀,你醒啦!”

        他师傅不想给他治的,说懒得动,一个中暑跟皮外伤而已,谁都能治。

        所以,这事儿就落在他头上了,没想到效果这么快,他就醒来了。

        “这是哪儿?”

        “你放心休息吧,那些人啊不会管你这么一个路人甲的,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工作,城堡那么多人,缺一个男仆而已,无所谓的。”

        他说着实话,但是雪沫却想哭。

        “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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