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她刚找到人生乐趣,享受还来不及呢,孙儿什么的倒是没那么着急了。
几个富婆姐妹,看到她开窍也纷纷说她早就该这样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自己享福。
家里的鸡零狗碎什么的,都可以放放,丈夫冷淡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她在外面找人,也没脸怪罪她。
男人啊,还是年轻的好,只不准那老的,根本就是个不行的。
听到这个可能性,宋文姝乐了,仔细想想她起初那几年,整日盯着池晏清,疑神疑鬼的以为他在外面有女人。
还检查他的衣服,叫人调查他,结果这男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的,连着酒局的逢场作戏都没见他带什么女人。
那时还觉得许是池晏清藏得好,现在想来,还真觉得没准就是这个原因。
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着身边都不该没个女人吧,二十几年共同生活下来,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
想来,许是真的不行。
她心情大好,萦绕在心头二十几年的郁气一扫而空,拿起茶几上的酒杯,豪气的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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