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伊万·彼得罗维奇·巴甫洛夫,亲切的好友会称呼我伊万,随着年龄渐长,学生们常唤我一声巴甫洛夫。

        圣彼得堡是学术的殿堂,圣彼得堡的孩子们继承了我毕生的心血。我喜欢与孩子们相处,他们调皮灵动,总是能又快又好地理解我,或是反抗我。大多时候,我对孩子们是完全坦诚的。

        除了一件事。

        必须说明,我做此事是出于学术研究的目的,其中不掺杂我的私心,也并未违抗任何人的意愿。夏普说,他愿意,重来一万万次,他仍然愿意。

        人至末年,时间变得尤为可贵,接待好奇的孩子们都成了奢侈。余下的年岁,我要将大把的时间用于记录临终前的心理数据,或许放下笔的片刻,也偶得挤出些闲情去窥探窄窗外的白雪。

        这个冬天后,我将会与圣彼得堡的雪水一起消失,我是说,人类终将如此不是吗?关于人类的科学奥妙无穷,死亡的兴奋与恐惧在我脑中日夜交替,我……

        我不该说这些废话了,我需要快速写完这封信,要知道灵感并不等人,就算此人现今有数不清的麻烦要处理。

        那么至此,展信佳。

        我所坦白的一切都关于他,夏普贝克。

        事情要从“巴甫洛夫的狗”说起,孩子们戏称我的实验为巴甫洛夫的狗,还曾向外传我的前任实验对象是尼古拉。尼古拉是我的胞弟。因此,他们戏称我的胞弟是我的第一个「条件-反射」实验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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