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轮到的男人就变着法子亵玩她的身子,浑身上下都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连趾缝间都是男人粘糊的白精。

        初原叫都叫不出来,她的嘴里永远塞着跟男人的鸡巴,顶进她的喉管里,把她肏得呼吸都颤抖紊乱。要射精就深插到喉口,射进她的食道里让它滑落到胃里,要么就拔出来射到她的脸上。

        睫毛上都是男人粘厚浓重的精液,初原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俨然已经变成了男人们的精盆。只能一次次哭泣地被插入,被奸得手指发软,到最后甚至只能干性高潮了。

        缓解了焦躁的性欲后,众人的理智稍微回归了一些,初原已经被他们玩儿得只能干性高潮了,身子颤抖着到达了巅峰,穴里却再也喷不出更多的水液了。

        插在初原批里炮机样撞击的男人也不再忍耐,他拉起初原的身子,把龟头深深卡进子宫口,在那些粘腻的新旧男精中又射入了自己的精液。初原颤抖着承受男人粗暴的射精,她已经疲倦得抬不起手了。

        大概是还记着最开始就射尿的男人,射完精他也不拔出去,鸡巴插在穴里慢悠悠地顶弄,膀胱里憋着的尿意故意被释放出来,滚烫的水液争先恐后地从马眼里射出来,打在被精液糊满的内壁上,冲得精液都下来了。

        “你又尿……走开……”

        初原已经没有力气再给他一个巴掌了,男人抓着她的手心,扇在自己脸上,鼻尖却故意贴着她的,“给你扇一巴掌,你看,你是这里的肉便器吗……对不对?”

        才不是!初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被男人尿大了也没办法,酸软的穴肉已经敏感到被一泡尿液都能射到几次高潮了。

        射完尿的男人终于把鸡巴拔了出去,他一把将初原抱起来,故意把她两腿分开抱着站在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