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的快感已经让初原潮喷了两次,那些喷泄而出的淫水沾湿了交合的下体,被男人的抽插打出白色的泡沫,到处飞溅在这狭小的宿舍床。浓烈的性欲味道遍布这间宿舍,初原觉得已经够多了,她在祈祷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快点结束这绵长过分的快感。然而顾嵇可没有满意,他很不满,妻子的子宫一直没有打开,没有乖乖地敞开宫口接纳他。纵使初原觉得他可怕的巨屌大概已经要把自己捅穿了,可事实是,任然有一截可怜的鸡巴被冷落在外,没能进入妻子高热潮湿的穴里享受按摩。
“宝宝的子宫口为什么不打开?嗯?老公肏得宝宝高潮几次还不打开?”顾嵇每说一字,便重重顶弄一下。
这样狂野粗暴的性事几乎要让初原哭出来了,她这天已经被肏弄了太多次,脆弱的体力让她坚持不住,遭受不住这样的淫虐。呻吟间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破碎的词句:“打不开…打不开……呜……”
顾嵇对这样的回答非常不满。“哈,给别人轮奸的时候就打得开对不对?给老公肏就打不开?!夹着老公的手自慰的时候骚婊子,老公要肏肏你就躲?”
顾嵇毫不留情地深顶进去,次次顶撞着那条小缝,顶得它发红发肿,誓要把那截暴露在外的鸡巴也被强行塞进去。男人压着初原的大腿,手臂撑在两侧,耸动着腰肌强行往下撞入,男人的胸膛贴着初原的脸,她像个被强行翻出肚皮的小母狗被高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奸淫,除了两条颤巍巍的白大腿,完全被男人笼罩在身下,藏在怀里顶弄了。
深处的小口没能坚持太久,在男人又一次的猛冲下,它被鸡蛋大的龟头强行撞了进来,塞满了稚小的宫腔。宫交的痛感和快感将初原劈裂开,微妙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再次将她送上了高潮,喷溅出的淫水几乎要打湿床单。顾嵇非常愉快地享受了这次高潮,从深处涌出来的淫水浇淋在马眼,他认为这是一种褒奖,骚老婆被自己肏得潮喷了。
身体最深处被强行破开的酸涩感逼得初原泄愤似的咬在男人的胸肌上,顾嵇不以为意,甚至故意俯下些身子来,让出肩膀让她咬着泄愤。胯下的阴茎还粘着初原的小逼,一下下狠凿。
混乱的情事持续了太久,初原从被压着做完,又被抱起来,在男人的怀里抱着边走边肏,重力的作用下,那根肥如驴屌的玩意简直像是要戳破她的肚子,她哭喊着踢蹬要下去,却被顾嵇摁住,死死地套在鸡巴上灌精。被内射了几次,初原也记不得了,男人本来是要抱她去浴室清理,结果中途也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主意,鸡巴还插在她的穴里,初原被迫跨坐在男人身上,在浴缸中浮浮沉沉,在哭喊中冲洗掉了身上的汗液。
就这样,男人单手搂抱托着初原的屁股,他那根肥硕的玩意儿还一直插在初原的逼里,包括那些射进去的玩意,全部被堵在小小的胞宫甬道里不得出来。他熟门熟路地大开衣柜上层,从里面拖出初原的换洗被褥,随意更换了沾满性液的床单,就搂着初原躺下了。那根孽障似的玩意依然是插在她的小逼里不肯拔出去。
初原这时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她感觉到男人在舔弄她的耳蜗,咬着她耳垂那点肉在牙缝间摩挲。本不想管这个变态的男人,直到他慢慢顺着耳朵舔弄着她的脸颊,薄薄的眼皮,好像要吃人似的。初原伸出软绵绵的手给了他一巴掌,结果这个人不仅坦然地挨了这一下,还抓着她的手不放,舔舐着掌心指缝,活脱脱一个流着涎水的疯狗。
“睡吧。”顾嵇放开了初原的手,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那根玩意还半兴奋着塞在初原的小逼里,满登登的涨得人难受。实在是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初原抽噎着没几分钟就睡着了。他们在狭小的床上,紧密地搂在一起坠入梦乡,像是一对密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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