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倔,还是不肯开口吗?”
客人一紧一松,暧昧揉捏着窄腰,同时两个拇指,在白御股沟处小幅度画圈,抵着尾椎描摹,非要一点一点,瘙出淫乱身体的情欲之痒。
“现在呢,还不肯叫吗?”
极度调情的行为,像是两只蚂蚁,在身上不该爬行的敏感位置肆意攀爬。
股沟蹿升的离奇痒意,初始还能容忍,可逐渐堆积后,比玩弄穴眼还难熬,至少雌穴被抽插时,身体切实能达到高潮。
客人的手指,每次都轻微拂过股间,缓解不了深处渴望,白御不想助长对方的嚣张气焰,强行忍耐着,侧头埋入手臂里,低低喘息。
“受不了了吗?腰都在抖了......真是敏感啊——”
狭小空间,回荡愈发白御明显的喘气声。
下巴上,吐出的热气凝结成水雾。
对方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在关键时候隔靴搔痒,即使白御心理厌恶,身体也还是下意识捕捉这股欢愉。
“叫不叫,叫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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