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都被操了好几次,逼还这么紧,果然不愧是肌肉精盆——呼......这婊子子宫已经合不拢了,直接就能干到最深处。”
背部被床垫摩擦发红,腿根痉挛着,手上握着的紫红阴茎,已经涨到最大,白御被迫用手,揉捏着对方的多毛囊袋,在两声高低不一的嘶吼下,两根即将射精的鸡巴,对准了他的脸。
从龟头射出的两股浓白精水,基本都喷在他脸上。高挺鼻梁,艳红嘴唇,全是男人的腥臭体味。黏腻浓稠的胶状液体,顺着眉峰往下流,模糊他的视线。
他希望他喝了,这样的话,那杯温热牛奶,就不会在空气里变冷,不会辜负主人心意,被冲进水沟。
在他偶尔喝醉的时候,乌泽会一边叹气,一边给他煮醒酒茶。茶包都是乌泽亲自配的,茶味很香,很浓。
他好像又忘了,在他求和那天晚上,乌泽有没有特地为他煮一碗醒酒茶。
是在短信里,还是在电话里说的?
他真的记不清了——
“你求求我们,说你奶子骚的像想被人吸,我们就帮你吸开。”
“鸡巴干你的时候,骚奶里是不是自己产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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