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爱侣,也将会是世上除父母血亲外,最亲密的异姓家人。

        白御盯着乌泽的眼睛,耐心听着,即使心底他小肚鸡肠,嫉恨错过的几分之一。

        白御知道,乌泽家门口街上,距离一百米不到的拐角处,有一家便宜实惠的夫妻早餐店。乌泽从小吃到大,老板很热情,卖的肉包薄皮多汁,他小学快毕业时,老板娘怀孕了,从此店里多了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女孩。

        高中时,乌泽给女孩补过一个月的语文数学。他说老板女儿看起来调皮,其实还是懂事听话的,只需要对方法。

        小女孩很喜欢乌泽,把他当哥哥,还会把学校老师发的饼干送给他。

        白御知道,乌泽家里有养一条锦鲤,高中毕业时乌泽的亲戚送给他父母,寓意金榜题名。他们把锦鲤养在客厅鱼缸里,当时还是小小的拇指粗。等到乌泽大学回家时,锦鲤已经被乌父乌母喂胖许多,像旅游胜地许愿池供养的锦鲤那么大,肥肿的眼睛都看不清,也不认省,尾巴在水里慢悠悠甩着。

        但当乌泽问白御,属于他的过去时,白御总是沉默不语。

        白御过了很久才开口,“从小我父母就经商,基本不回家,小时候经常搬家,我基本都是一个人生活......”

        “那些无聊枯燥的日子,我没法像你一样,说成温馨或搞笑的故事——我只想再听听你的故事。”

        几次之后,乌泽知道,或许白御过去如他所言的困乏,也或许白御在有意逃避叙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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