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的发达肌肉,传递无穷的力量,在不停打夯。

        白御被肏的头颅摇晃,两腿不停打颤,脚尖绷直,完美的腹肌染上一层奇异的红。

        他今晚喝的烈酒,模糊了大部分感知,启动身体保护机制,让他感受不到太多痛楚。

        这是幸运,也是不幸。

        起先是痛,女性器官被锋利的肉剑刺穿缝隙,撕开依附一团的软肉,然后再次抽出,插入,周而复始,用肉鞘一寸寸磨着肉刃。

        继而是酸,最深处的子宫虽然没被一下操入,但肉屌过分的深度让龟头直直撞上子宫外的嫩肉,把子宫壁顶去一个凹陷,酸涨的惊人。如果找准宫口,破处后的第二下,或许就能直接操进子宫,摧毁藩篱,撞上多汁的宫壁。

        最后是爽,肉屌足够粗,也不需要故意寻找,就能狠狠摩擦过每一个敏感点。酸痛过后,这些许的快乐抚慰着他,传递到大脑皮层,让他不再痛苦。这种埋藏最深的愉悦,让身体饮鸠止渴般,下意识追寻。逼肉甚至能容忍强烈的酸麻,只为捕获最后的,转瞬即逝的,短暂快乐。

        “水流的更多,是不是舒服得很?”

        像吸毒似的开始上瘾,白御眼前模糊,笼着一层水雾。他看不清前方,视觉冲击被剥夺,他听得到清脆的皮肉撞击,像鞭炮噼噼啪啪。

        和使用前面的性器,获得的快感不同。作为承受方,第一次被操的女性器官,是更深层的,能激发淫性的东西。如果不是今晚,白御永远不会发掘他的阴穴,是如此淫荡的玩意。

        白御潋滟的红唇不停颤抖,他想叫,想喊,想从喉咙里释放怦然的心跳。但残存的意识警告他,要保持镇定,冷静,不能像母狗一样躺在男人身下放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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