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心脏猛烈跳动,快要跳出体外,耳朵里回响着无序的怦怦心跳声。那声音又和激烈宫交的拔罐肏干声合为一体,一唱一和,嘲笑他的无能,鄙夷他的下贱。居然甘然雌伏,成为受精承欢的雌畜。

        白御将头歪到一侧,半张脸贴着地面,在老大切实射精后,就不再言语。

        真的被射进来了......

        好恶心,好想吐。

        他被子宫内不停注入的浓浊白浆撑到想要干呕,闭合的宫腔内,徜徉着施暴者的精种。腥臭的,黏腻浓稠的精子,欢快的占据稚嫩的子宫,打上到此一游的烙印,像踏碎底线的刀刃,再次刺破他自欺欺人的面纱。

        浓密的睫毛不停抖着,跳落许许多多细小的水珠。白皙结实的漂亮肌肉,弥漫疼爱后的粉红,又增添一份下位者的柔弱,让老大在抽出鸡巴后爱不释手的又捏又摸。

        黝黑皲裂的手掌,在白御的身上游移,把分泌或飞溅的体液涂抹均匀。他重点照顾白御的腹部,先用指尖蹭了蹭腹肌的缝隙,不再像之前那样拥有明显的棱角,似乎被什么东西磨平了锋芒。

        他恶意的哼笑,用宽大的手往下一压,压平微凸的丘陵。

        手下的触感带着些软弹,殷红的穴眼极速抽动着,却只流出清澈的淫水。老大压的更重,把腹部压的向下凹陷,压到胃部的酒水都要翻涌着从喉咙吐出。子宫里的精液,却还被牢牢锁在内部。

        老大十分满意吸精尤物的锁精效果,他轻挑地拍了拍白御的屁股,以示鼓励,“含这么紧,怎么压都挤不出来。小逼这么喜欢啊,都舍不得流出来。”

        白御没有放弃对身体的掌控,指甲深深刺进掌心,掐出一轮轮血色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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