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许久的二哥,鸡巴早就要撑破裤裆,在白御挨操的过程中,他强忍住没用手自慰,额角青筋灼灼跳动。

        他捏过白御的,比女人还要弹韧硕大的屁股,有点像烤过的雪白棉花糖,从张开的指缝中溢出臀肉。他还碰过白御股间的肉花,他是第一个摸上的,又紧又嫩,流着骚汁,插都插不进,好不容易塞进去一个指尖,都被夹的生疼,根本动不了。

        可就这么一个嫩逼,居然吃得下老大的肥屌,还吃的欢畅极了。表面无比抗拒,实际上骚叫的都能拧水。

        真是个婊子身,烈妇心。

        二哥非常确定,他的精水,今晚只能射进这朵骚花里,他还要射穿这个婊子的子宫,干脆直接射到卵巢去,让对方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早就忘记自己在床上,非女人不干的原则。

        或者白御,哪里能算纯粹的男人呢?

        被迥异的双性之体引诱,降低底线,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二哥盯着白御中央红肿的逼缝,性欲勃发,鸡巴不停跳动着。马上就能给对方落种,让他呼吸更加沉重,马眼甚至吐出一缕腥臊的腺液。他的声音里满是兴奋与期待,低沉沙哑,难掩欲望,“谢谢大哥。”

        到了现在,无需掩饰什么。爱面子似的谦让,反倒才会让这群底层的混混们嗤之以鼻。

        他们是鬣狗,遇到一块肉,只会张嘴死死咬住,其他人休想从口中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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