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无疑是痛苦的,他绷紧臀肌,努力下压腰部,拱出一个奇异的弯,架出一座独特的肉桥,两侧细窄的腰线显得格外漂亮。

        红润的穴眼往两旁分离,阴唇被挤压成s形,甬道寸寸含进巨大的肉瘤。随着肉屌进入的越深,白御的身体抑制不住快速颤抖。

        一滴又一滴溢出的热汗,在腰窝处安家。

        他抖的越发厉害,牙齿上下磕碰,那湿热的阴阜因抖动,产出一股又一股半粘稠的水液,像冬天屋檐的冰棱,挂在粗壮的紫红茎身上,要落不落。

        股间泥泞,湿热的土壤被开垦破入。可很快,吞进一半的柱身后,白御再也吃不进了,他的身体都被串在这根雄壮性器上,成为展示肉签的物架。他努力摇着腰后撤,可小穴绞紧咬死,肉屌寸步难行,只能让鸡巴左右摇晃着画圈。

        巨大的吸力下,肉穴封锁一切,如果对方想一气呵成的没入,只怕会在硬生生挤进时折了屌,坏了根。

        “怎么,吃不动了?”二哥终于睨了白御一眼,他的鸡巴不曾满足,风一吹,棒身冷与热交织,只想都插进白御穴里暖暖。

        白御喘了口气,他觉得过分羞耻,过了半天才小声回答道,“进不去了。”

        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他确实觉得无比屈辱,不仅要主动敞开身子被肮脏男根亵玩,还要从嘴里发出叫喘,满足混混们的低俗趣味。

        像是女人,被压在男人身下,由男人掌控的女人。

        当他真的满足对方要求,一点点降低底线,先是掰穴灌精,再狗爬吃屌,他的思维开始僵化,放低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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