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鸡巴都吃进去,就能射。”二哥绷紧浑身肌肉,像操弄一匹不听话的母马,用重力下压穿刺。

        白御的屁股碰到对方黝黑的卵蛋,它是多么自由、多么鼓胀,同样存蓄着粘稠的精水,对方却能够无所顾忌,横行霸道,即将输送精液射进宫腔。

        在这番对比下,自己被封精的鸡巴显得更加凄凉。

        白御翻着白眼,他难受的快说不出话,只能喃喃着重复两个字,“要射......要射。”

        硕大的龟头,难以顶进紧嫩的子宫,二哥啧了一声,用力捏着白御的卵蛋,指缝里都露出一些被憋成紫红色的皮。

        “他妈的,叫你骚,给老子把子宫打开。”

        白御哀哀叫着,他已经什么都失去了,疼痛在雄性的器官上埋下火药,即将爆炸。就算身体里源源不断产出淫水,也根本不能代替积存的精液。

        疼痛到极点,身体反而开始接受现状,在淫虐里尝到快感。

        “屁股撅起来后顶,自己开宫,就让你射出来。”

        怎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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