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的膝盖,在地面上被磨的通红。因为不停摩擦,反倒把淤肿堆积的血块揉散,没有深色的凌虐痕迹,只晕上红红白白的斑斓色块。

        他的性器可怜兮兮疲软着,柱身耷拉,像一根大号的,弹性十足的粉色橡胶棒。被翻出的包皮又重新卡回一半位置,合不拢,进退两难,被迫露出鲜红肿胀的,使用过度的头部。

        闭精回流的痛苦过于刺激,让鸡巴差点被废,成为无用的装饰。性器害怕自己射不出精,一旦因快感硬起来,有了一些存蓄的精液,就输送睾丸里的粘稠物,柱身主动前倾,抖动着噗噗往外喷射精液。

        “操他妈的,这婊子连鸡巴都控制不住,怪不得长着逼。”

        “喷的真多,这辈子的种都给射出来了吧?”

        混混的嘲笑,诋毁男人的尊严,白御挣扎着想夹紧臀部,却被身后的冲撞打开了腿,反倒又从马眼涌出一条潺潺的溪流。

        “还想夹腿?”二哥调笑着,腰部继续使劲,让白御被迫往前,“继续射啊。”

        后来喷的多了,像失禁一样变得寻常。

        “卧槽,二哥牛逼,这婊子尿了。”

        “哈哈哈,被二哥给操尿了,骚死了,妈的!”

        最开始爬行的地方,淤积着大量白精,又多又浓,散发许久不曾疏解的腥味。白色河流两侧还有明显的,椭圆形的印记,一个接一个,同样连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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