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行动温情脉脉,身下却更为激烈,二哥恨不得把对方撞烂,撞成只知道吸精的肉物。

        长时间的捣弄,让肉道和子宫与对方的性器完美相融,成为大号的肉膜,套在长度惊人的鸡巴上。子宫快要被撞的移位,男根一直往里猛顶狠进,白御的肚子上浮现明显的一条,竖直的淫纹。

        就算二哥把鸡巴抽出来,饶他一马,宫口也闭合不上,最少成一指大小的孔洞,嘟着嘴往外流出粘稠的精水。

        白御就连作为储精袋的资格,都丧失了。

        二哥把白御肚里的积攒白精,基本都捅了出来,他要给自己的子孙,造一个宽敞舒适的屋子。

        只剩下最深宫壁的一小块残精,粘附着在他坚硬的鸡巴头上,随着抽送,一次次回到白御体内。

        小穴像积雪连绵的火山口,喷发着融化冰雪。抽插时能看到白色的一长根,不断进出,带出大量白浆,又带入少许白灼,成为串着融化一半雪糕的棍棒。

        这个姿势下双方都很累,本身白御就比他要高,就算压低臀部,也让二哥施力不便。若不是因为奸淫仇敌,让他母狗似的攀爬,二哥早就粗喘着,把人压在地上射精了。

        不过即使他努力抑制射精的欲望,试图削弱快感的存在,在不断堆高的快感中,海浪一潮又一潮。紫红的鸡巴涨了一圈,快速抖动着,告诉主人它要在小逼里射精了。

        真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