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乌泽定做的手机支架,有点奇怪,又很可爱,白御偶尔会捏捏小熊碎掉的那只耳朵,起伏不平的触感划过指腹,他让小熊对着墙,短尾巴的熊屁股对着人,警告它不要卖萌,不要占据爱人太多心思。

        就连死物,也能让他吃醋嫉恨。

        这里充满着,白御和乌泽一点点打磨的,房间里的摆设。

        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吗?

        心悸感依然存在,白御动了动发麻的手指,指尖碰触到另一人肌肤的温热触感。

        似乎碰到对方身上敏感的位置,那人轻呓一声,稍微改变睡姿。

        窸窸窣窣的,身体与被子的摩擦声响,传到白御耳朵里,他转头望去,看到一张放大的、熟悉的脸。

        乌泽睡得很香,头发有些睡乱,发顶翘起一小撮,睫毛映出光栅状阴影,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白皙脸上有细微的压痕。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能一根根看清楚,乌泽狭长漆黑的睫毛;近到能一粒粒数清楚,乌泽脸上的小痣。

        对方身上的温度,也通过被褥传了过来。

        看到安稳睡着的爱人,白御沉沉吐出一口气,心脏回暖跳动,有种终于落地的踏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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