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

        不应该这么咸的,不应该这么苦的,开始到现在,汤的味道为什么能相差那么多?

        白御握着勺,一滴白色液体,不知什么时候落到碗里,他摸上自己的脸,有些不敢置信。

        他哭了?

        眼睛是干的,他并没有哭。

        白御已经很久不会哭了,长大以后,就算打篮球时不小心骨折,也只是一瘸一拐到医务室看伤。

        不、他好像......

        他突然在眼角,摸到比湿润泪水,更粘稠的液体,在面部和指腹拉丝。又变为干涸的,指甲也抠不下来的一点污浊。

        面汤变得粘稠,变得腥臭,表层浮上白灼,斑斑点点,勺子里的一根面条碎,膨胀为紫红阴茎,抵到白御唇缝,来回挺动摩挲。

        龟头分泌的腺液,涂抹鲜红嘴唇,涂上一层透亮水光。

        从碗底源源不断冒着胶状浓白液体,喷泉似的,一股股翻涌上来,携带半干涸的发黄精斑,溅到白御呆愣的俊秀脸上,沾上他的睫毛,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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