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到子宫的酸麻,无处躲避的爽痛,让白御腿根颤抖,穴肉收缩将玻璃棒紧紧咬住,难以承受般,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崩溃呜咽。
腿部指痕,像被风吹拂的花朵,簌簌抖动着。
无法拯救自身的野兽,褪去草原威风凛凛的模样,在猎人设置的陷阱里张开四肢,剥皮抽筋。
手指触碰到软嫩穴肉,医生动作一顿,没有在意白御微不足道的挣扎,旋转棒尾,旋棉签似的,用顶部擦去一块,粘在宫肉上的精斑。
硬挺的玻璃材质,在嫣红软嫩的宫壁上,顶出一个小小凹陷,椭圆顶端恰好贴在这块精斑上,不断来回旋转摩擦,旋出一点点黄白碎末。
即使在昏迷中,身体也感知欢愉刺激,泛上潮红。在精斑终于脱落宫肉的刹那,白御突然像搁浅触电的银鱼,腰腹大幅度颤动,脚趾抵在床单上划出褶皱,同时两条腿交叠并拢,将医生行医刮精的手,夹在两腿间。
右手被迫跟着悬空抬起的臀肉,上升一段距离,手指清晰感知对方弹性十足的腿根肌肤。
在实打实的肉肉相贴下,透过橡胶手套都能察觉出,白御腿间升腾的别样热意。
还未等医生抽回手,一股比精液更稀薄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打湿他并未被橡胶手套包裹的腕部。
在发酵精液的臭味下,藏有一股淡淡的腥甜芳香。
即使清理过程被多加打扰,医生还是耐心的,用玻璃棒仔细擦过宫腔每一处,直到宫肉上不再嵌入一点白色,将子宫里残余的白精全部导出,才抽出透明玻璃棒,从穴口流出的,不再是过分粘稠的白浆,混杂着澄澈透亮的淫水,顺着腿间狭缝滴落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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