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棾沂心里窝着气:“你喝试试,撑死了。”
他勾头,试探着问:“那以后减量?”
容棾沂别开眼,气的腮帮子都在鼓:“你又不是医生。”
凌江轻笑,反正在她这会儿,不管自己做啥都不对她的意见。
他说:“你这是偏见。”
容棾沂没明白:“啥?”
“傻得可爱。”
她眼里早没有泪了,只有别样的情绪,就是腮帮子鼓着,是她生气的证明,红唇殷红,好像还有些肿了,嘴角沾着未干的晶莹的水渍,格外迷人。
凌江弥足的笑。
至少现在,能看到她的只有他。
“睡觉。”凌江把被子盖到她身上,把她裹的严严实实,只露一颗头出来,“哥搂着你,给你暖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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