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问:“揍他?”
容棾沂皱眉:“你跟什么,回去,我自己解决。”
凌江扯谎:“外婆让我来的,让我跟你一块儿出来一块儿回去。”
漆黑的天压的分外低,仿佛悬在人头顶上,下一刻就能将人吞噬。
荣奎窝在床上喝酒,卧室里根本没下脚的地方。
一进门,容棾沂就把屋里能找到的利器都给扔了,剪刀菜刀水果刀,就连他刮胡子用的刮胡刀和指甲剪也给扔了。
荣奎没本事了一辈子,最喜欢拿些利器乱甩,现在容棾沂把它们全扔了,他就等同于一个废人。
开了门走上去,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子丢给凌江,然后就开始扇他耳刮子。
“你敢打老子?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荣奎酒喝多了,眼都是昏的,啤酒肚圆碌碌挺着,头发油的能炒菜,浑身都是汗,一直往下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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