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容棾沂直接伸手摸了:“还装呢,那天晚上他扎你我就知道,凌江,有什么好瞒的。”
“你以为昨天晚上是我真想做啊,我是被你操了不是被你操瞎了,真以为我看不到。”
凌江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昨晚上那么主动,还以为是她真耐不住寂寞想要。
他不说话,蹲下去背她。
把她驼在背上,凌江问:“去哪儿?”
“我哪知道。”容棾沂把手贴在他背上,“我第一次来,啥地方都不认识,你不是来了可多次,你带路吧。”
凌江随便绕弯:“那我随便走了。”
因为是在晌午,路上没人,都在家里吃饭或是烤火,很少有人出来,除了她俩和刚才的小孩子,路上基本没人。
凌江身上很烫,暖洋洋的贴着容棾沂,硬,但舒坦。
他走的慢,没确定目标,来回乱晃,因为他也很少来这边,基本不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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