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个保镖从角落里冲出来,直接冲王敬而来。
?“何言谨,”沈确拎起那只高脚杯,在对方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何行慎坐在监控器前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说何言谨沉不住气的蠢还是夸沈确鱼死网破的聪明,他吩咐了一下身边的保镖,“把二少带上来,那个杯子毁了。”
?药剂是可挥发性的新型毒品,隐蔽性极强,磨蹭这么久就算喝下去也无济于事。
?何行慎伸出手放大了画面上一处,盯着那一张桀骜不驯的脸,有些粗粝的指腹轻轻蹭了蹭冰冷的屏幕。
不知天高地厚的下等货色就算有幸做了宠物猫也依旧不知收敛,就该被拔去爪牙老老实实变回棚户区继续做流浪猫。
?何行慎修长的双腿叠放着,安静地等待自己耐不住性子的蠢弟弟被带上来,他不习惯等时间流逝,总想找点事做,手指便下意识点到那个时间点上,监控视频于是开始倒带。
?他观摩着那个昙花一现的笑容,越看越觉得这个古希腊金苹果一样笑容真能轻易吸引贪婪者的注意力,然后毁掉所有理智精心建构的防线。
?简而言之,是个祸害。
?他回忆着那份资料里的照片,沈确的母亲至死都没有得到老东西画的扶正大饼,所以郁郁而终,对沈确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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