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已过,于是我被他捉了回去,按在水池边,椭圆的发刷在浑圆翘起的地方烙下一记炽热,疼痛直击大脑,我想摆脱按在腰肢的手。

        浑身都写着抗拒,左右乱晃,可我哥只是精准的在给高翘的部位不断加温,仿佛要把那印记刻在臀肉上的深刻。

        我哥头发乱糟糟的,深灰色的家居服溅上了水花,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亮的反光。

        我感觉最高的那块肉被他揍熟了一样,火辣辣的疼,皮肉中胀,看起来不起眼的工具在他手里像长了眼睛的响尾蛇,伴着一下一下的响声击退防线。

        “老变态,我疼。”我控告他个法西斯。

        “啪!”

        换来我哥给了我最重的一下,发刷在臀尖印出一圈白色的僵痕又在数秒内倏的显现原本的泛红。

        我反手捂住屁股不想让他再打了,手上传来炽热的温度烫的我发抖,他只是一下一下轻敲我的手背以示警告。

        “我三岁就知道不淋雨了”磁性又性感的声音传到耳边,尾音带着专属于我哥的慵懒调调,我忽然踏入恍惚迷离,雾蒙蒙的水汽中看到了奶白奶白糯糯的小团子朝我伸手求抱。

        忽然开始思考三岁的段锐是什么样儿的,我没见过,那是我缺席的他的人生。也许也会和世界上所有的小孩子一样追着我那畜生父母喊爸爸妈妈。

        然后我哥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拉着母亲,踩地上掉落的银杏叶,一双小小的脚印踩在绵绵的叶子,一家人坠入金色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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