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幢幢,跪坐在细雨绵绵的屋檐之下,青sE纱幔被人掀起。

        夏奴恭敬开口:“见过夫人。”

        夏奴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她也曾是名门闺秀,自有风骨,所以行礼规矩,但没有卑躬屈膝之感。

        她总是想望见里面T弱的夫人,这是第二次了,夫人终于在朦胧的月sE里,用青白的手拨开迷雾,行走之间,珠玉作响。

        屋檐下的雨是渺小的珠串,nV子美丽的面容,b月sE还要苍白。

        “不必多礼,天冷了,你跟着我往里走。”

        夏奴有些愕然,她在年少时见过施照琰一面,对方是荆楚王的嫡长nV,还未出生便有封号的郡主,多年来的锦衣玉食,让她曾经在汴京的大街上扬鞭策马,指使仆从殴打礼部尚书幼子。

        但她没有当年的心气了,她朝夏奴看来,眼神很倦怠,行走之间有些摇晃不稳,侍nV想要来扶,施照琰道:“怎么了,我是腿断了吗,没有你们什么事,都先出去,让她留下。”

        “好了,”待到侍nV走出,施照琰稳坐在软榻上,她眯起眼睛,散漫地说,“为何要一直跟着我的轿子?是曾经有过交集吗?”

        夏奴看不出年纪,嗓音却很年轻,她的面部全是密密匝匝的划痕,发黑还很深。

        望着施照琰,夏奴突然跪下:“承受您大恩,多年来不敢忘,这些年郡主并未有任何消息,奴婢一路流浪逃亡到此地,再见郡主,心生感激,这才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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