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施照琰热汗津津,强撑着发软的身T挡在车轿前,“我足不出户,怎会跟朝廷要犯有纠缠,您说的是近日的流寇吧?”

        “这一路的车轿本官都搜过,小姐不同意,是要本官开恩的意思?”

        施照琰阖上眼睛,有些站立不稳,她察觉到自己的头愈发混沌:“不敢,大人要搜便搜,只是不知,这人如果不是流寇,又是犯了什么罪。”

        徐听夏从车厢里钻出来,她见施照琰快睁不开眼睛,心急如焚,跪倒在赵宜霄脚下道:“老爷,我们小姐今日染了风寒,去城里寻的郎中还没到,能否开恩,让小姐先找个地落脚?”

        施照琰闻她此言,叹息不已。要被押送去汝宁了,戴罪之身,怎么还肖想这些呢。

        待到赵宜霄身边的官兵走出来,也只是顷刻之间,官兵道:“赵大人,人找到了。”

        宋得裕狼狈不已,被两个壮汉SiSi押着,满脸凄苦地跪在地上,胳膊好像要被拧断了似的。

        她佯装不甘地说:“本以为趁这位小姐睡着,就能躲进马车躲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被你找到……真是时也命也。”

        施照琰呼x1一滞,心酸不已:“是我疏忽了,大人,敢问她是犯了本朝哪条律法?”

        “都带走。”赵宜霄并未回答。

        施照琰难掩悲意,没过多久,就在彻底在马车里昏迷过去,到达汝宁时已经高烧不退,浑身滚烫,徐听夏给她喂药喂水都不行,不禁伏在床头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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