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刚亮起，但照不亮巷子的深处。里面依稀几个身影围着跪坐在地上的人。
“啪！”是巴掌甩到脸上的声音，跟着一声闷哼，随即又一个尖嗓子的女声响起：“卫依，你是他＊的聋了吗？我说没说过你离蔺疏学长远点？”
叫卫依的女生，头发被说话者抓住，她不得不仰起头，垂着眼睛，没盖住的眼睛泛着水，像是要哭。
好一张楚楚可怜的脸，那女生把精致的小包扔到旁边人怀里，腾出手又是一巴掌：“你哑巴了？”
“……没哑巴。”中间的人终于开口，声音在抖，眼底水汽更重。
站着的女生发泄了，心里舒服，但是一想到今天下午蔺疏学长冲她笑，火气又冒，拽着头发使劲往反方向一甩，头发的主人被突然的力道甩得往后倒，她身后的人退两步让开，卫依便直接摔在地上。
“嘶……啊！”力气不小，地上的小石子刚好锋利，手掌和胳膊擦红一大片，甚至有血往外渗，伤口很快火辣辣地往心里烧。
“你们，去！把她衣服扒了！”那女生拍拍手，视线扫过其他人，又皱着眉头看向趴在地上的卫依，“你不是爱当狐狸精吗？那就让你当个够。动手！”
方才其他女生只是看着，都咧着嘴，脸上鄙视和激动混着变，领头的一说话，马上有人蹲下来扯衣服。
卫依整个人蜷成一团，抖得更厉害，喘息声粗了很多，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其他人只当她害怕，下手更粗暴，又随便，卫依被拽着从一个衣服拖到另一边才拽掉了短袖，裤子脱了一边挂在膝盖窝，耻毛半露不露，腿心的内裤上洇湿一片，好在巷子里够黑，其他人都没注意到。
“住手！我已经报警了！”一个男声从巷子外面传进来，惊得其他人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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