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梁栖榆埋头在她的脖颈处,沉沉地睡了过去。

        梁栖榆要做的事很简单,她要梁若名正言顺地做她的妻子,这件事说简单也非常简单,只要拆散她父亲的婚姻就好,说难也难,毕竟方荭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估计也要从她父亲身上扒层皮走。

        不过,这关她什么事?不过是谁做的孽谁承担后果罢了。

        梁若平日里很少和母亲联系,她和母亲的关系很微妙,母亲带着她改嫁到梁家时,是想利用自己讨好梁栖榆,所以母亲事事顺着梁栖榆反而委屈自己,后来发觉梁栖榆根本不吃这一套时,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梁若就很少和母亲有交流。

        梁家多一个人吃饭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她这个梁家名义上的女儿甚至没有走过明面,只是在饭桌上提起过一次。

        梁若和管家一起锄地时接到了方荭的电话,大概是自己要和老爷子离婚了,让梁若自寻出路。

        “哦。”梁若语气很淡定,“知道了。”

        方荭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火速挂了电话。

        “管家,和你说个八卦。”

        管家抬头,他不过二十出头,是上任管家亲自培养的学生,专业素质过硬就是人太无趣。

        他的无趣程度和梁栖榆有得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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