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帮白眼狼那里拿来的绸子的确是软,弗栗多拥吻着忉利天一起陷进了柔软的布料中。忉利天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滑的皮肤让弗栗多觉得几乎要握不住。因着弗栗多炽热的吻,忉利天的花穴也更加欢快地吐水,弗栗多用手指蹭了一把,又把这水抹在了忉利天的唇上。

        “你还真是水里的莲花,这么会流水会不会缺水枯死掉?”弗栗多打趣着,反倒惹了忉利天不快,一直压抑着的情感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

        “你是不行了吗?”

        啊,砰的一下炸开了。

        巢穴中回响着一声短促的尖叫。

        忉利天几乎是立刻高潮了,汁水几乎是沿着交合处蔓延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两条腿交叠缠住了弗栗多的腰,不停地发颤。弗栗多则是发出了一声喟叹,他钟爱的猎物着实美味,穴已经是他的形状了,柔软又妥帖地吮吸着,谄媚讨好着,他如何能放手。

        忉利天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飞走了,子宫被缓慢却沉重地撞击,好像一个水袋。他终于哭叫起来,他不想要了,又痛又爽让他没有办法保持理智,身体仍然火烫,被不知名的火焰灼烧着,而眼前的人却不是在救他。

        “我不要了!放开我!”

        忉利天跑不掉,龙笼罩着他,是无法冲破的桎梏。他的双臂搭在龙的脊背上,龙也回应着,垂头舔舐忉利天粉嫩的耳垂。

        “求求你......”

        最终所有的语言化成无力的求饶与甜腻的喘息。忉利天沉在水里,被满溢的快感冲刷着,漂亮的指甲无意识地刮着魔龙的脊背。手背上的白金龙鳞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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